喵馅饼子

把痛苦留给虚拟,把欢乐留给现实

无声救援(1)

*会尽量写得短(坑太多怕把握不住)

*没有cp向,原创女主是一个强逻辑的刚猛妹子(?),性别是因为觉得李景天这个事之后宋声声信任男性估计会有困难,刚猛是为了削减保护欲避免为了不伤害妹子而不告知真相,职业是因为感觉是唯一能钻的一个空x

*时间线从出狱一段时间后去饼店之前开始


“阿关先生是吧,我姓陆,可以叫我陆老师,今天我们有60分钟的时间,我会遵循保密协议,今天我们的所有谈话,不会有除你我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语罢她抬眼望向面前的男人,等待一个答复,但对方只是点点头。

而当她与对方对视时,心中升腾出一些怪异的感觉来,这个名字她应是从未见过的,但是眉眼却有些熟悉。

这些想法很快被不能刺探病人隐私的原则所掩盖,她按下心底的不安,继续问道:“需要调整房间里的灯光吗?冷光或者暖光?或者拉开窗帘?”

听到拉开窗帘一词,男人的瞳孔似乎有一瞬的骤缩,随后猛烈地摇摇头。

“你不能说话?”陆言皱起眉头。

男人点点头。

看到男人的动作,陆言的眉头皱得更深,因为随行的人并没有提到这一点,而她也从没碰到过语言障碍的来访者,这意味着原本倾听的方式并不能起效。

想了想,她问道:“现在这个灯光合适吗?”

收到点头的回应后,陆言掏出纸笔,但没有马上递过去,而是接着说:“刚刚我提到拉开窗帘的时候,你看起来似乎很害怕,这跟你曾经受到的伤害有关吗?”

依旧是点头的动作,前面却有了停顿的时间,动作也相较刚才更加迟缓。

“或者是你觉得……有人在窥视你吗?”

这次没有了回应,动作彻底顿住了。

陆言认为这恐怕是一个超出是与否范畴的答案,于是她递出了纸笔。

然后她看到了令她毛骨悚然的四个字。

不是觉得。

然后男人开口了,像是很久没说话般,声音嘶哑。

“没有。”他说。

方才怪异的感觉再次从心底翻涌上来,联系起刚刚来访者对不能说话的默认,和突然的开口,接待时的异常,看起来成年已久的来访者和仿佛监护人年龄差却可疑的随行者,一个荒诞的猜想在她脑海里生成。

她拿过纸笔,一边写一边随口接道:“那是害怕阳光吧。跟童年经历有关?”

纸张被递到男人面前,上面却写着截然不同的内容: 你正在被监视吗?

“不清楚。”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点点头。

“阿关先生……”陆言的语气听起来无奈极了,“除了遗传因素外,所有心理疾病都是有原因的,百分之五十是来自于家庭,也许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我们可以一起找……”

纸被递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

方式?

“……也许是学校。”

监听。

陆言有点生气,因为这意味着如果不是及时发现问题,而阿关说的又是真话的话,这就完全违背了保密协议,但她也明白,如果这是真的,那她更需要保持冷静。

她一边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扯闲。一边询问到了证据,虽然她无从查验真假,但本着来访者需求至上的原则,这位患者看起来又平静而富有逻辑,可以排除精神分裂的嫌疑。

她又想起咨询开始前,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抑郁症,可无论她怎么观察,都看不出这个人有明显的抑郁情绪。刚开始她以为是不能说话的缘故,但现在一来发现并不是真的不能说话,二来如果来访者真的有严重抑郁情绪且不能说话,那拿到纸笔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抒发自己的情绪。

这个人都没有,他不仅冷静,而且似乎一直在努力传递有效信息。

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并且他在尽最大的努力反抗。

陆言其实有一瞬间的动摇,因为这并不是她份内的事,但她只是个咨询师,没有诊断资格,首先她无法给出诊断证明证明他确实是健康的,其次她的工作也包括辅助健康人解决心理问题,如果这位的问题确实由那位随行者或是其他什么监视者引起,那她也有帮助的必要。

于是她又快速地在纸上问出几个问题,试图得到监视者的信息,对方却没有接着写下去。

那只有这个原因了吧,陆言想着,不甘心地写下: 很危险吗?

男人又点点头。

先告诉我原因吧,我不会贸然行动。

有人质。

谁?

你真的有办法不让他们知道?

他们?

两个人。

如果我确实无能为力,那么我会销毁这张纸然后雪藏今天的对话。

粉丝。

你是明星?

写到这里,陆言忍不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凌乱得像稻草的头发和皲裂的皮肤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一个饱受磨难的普通人,唯一不同的大概只有那双眼睛,里面有着比激光更甚的凝聚力。

曾经是。

那这不是你的原名吧,你叫什么,也许我听过。

宋声声。

这几个字的笔划格外重,像是很久没写又像是有着独特的意义。

陆言明白了之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不是因为她追星,也不是因为之前入狱的丑闻,而是因为,这是她高中的学长,一个闹得全校皆知的大红人。

她的手开始颤抖,但马上掐了自己一把。

她不能让他觉得她在害怕。

他们必须继续下去。

陆言心里清楚,如果说刚刚她还对那两个人的危险程度没有概念,那么现在她通过学长的反差找到了这个概念,她认识的学长是个很骄傲的人,骄傲到目空一切又有些不切实际,写着花花公子的歌词,却又礼貌而含蓄地拒绝学姐的追求。所以当她之前偶然看到鸡奸的丑闻时,她就觉得难以置信,她不能理解这个仿佛活在空中的人为何突然作出这样有违他个性的行为,虽然无数的人跟她说娱乐圈会改变一个人。

而现在,当她真正再次见到本人,她无比确信那些传言另有隐情。

咨询时间结束的前十分钟,陆言拍下照片,然后烧掉了那张写有监视者信息的纸。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必须做点什么,只因为她不能手握真相却对需要帮助的人坐视不管。


这次治疗结束没几天,陆言就接到了主治医生的约见。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位随行者也在。

他告知了来访者的身份,他说他叫相野,是宋声声的经济人,因为害怕舆论影响,所以那天不能告知艺人的真实姓名还请谅解,他说因为宋声声的监狱经历,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糟糕,所以需要两位的帮助。

解释得非常圆满。

如果不是因为已经接触过本人,又得到了那些信息,恐怕自己也会相信吧,陆言这么想道。

她又想起那个可疑的诊断,她都能看出这个人其实非常正常,没理由医生看不出来。

陆言悄悄地观察医生的反应,谈医生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镇静平和,腰板一如既往的壁纸,只有蜷起的、不断敲打扶手的右手食指出卖了他。

他在害怕。

陆言排除了被贿赂的可能,应该是被威胁了。

这就难办了啊,她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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